刘翔:我之前一直做摄影师,还挺喜欢做摄影的感觉,没怎么想过做导演的事。后来机缘巧合,我朋友张龙写了一个剧本给我,就是《不速来客》的故事。然后我就觉得挺有意思,就试着开始改剧本,写了一年多,差不多19年7月写完,试着找找投资,结果没想到,就特别快,差不多9月就开始筹备勘景了, 10月建组,12月就拍了,当时是20年1月,拍了20多天,第一次做导演就这么做上了,纯粹运气好吧。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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