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的表像是:或者把大主题框架化,塞进许多原本就应该在剧本层面删去的内容,让金属外壳越大越强;或者是利用已经学到或者可借以援手的重工业,成为与外片打擂的重武器;或者是借用部分成熟的类型化手段,加之本土化、手工化的花活,试图打造最简易的流量奇观;再或者站在道德主义制高点,直销舶来的艺术电影外套,再蒙上一把本土的尘暴和沙砺,展现艺术电影的悲凉结局。同样以友谊作为主题,苏轼在送别钱勰时所写的《临江仙·送钱穆父》,却有不一般的心境。无论人生境况如何,他都积极乐观,并把自己从生活中得到的感悟凝练成文字勉励后人。董宇辉就特别喜欢这首诗词中的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”在他看来,既然命运无法永恒,那就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精彩。董宇辉携手五弦琵琶演奏家方锦龙,带来音乐舞台首秀。一首富有书生意气但又不乏力量感的《逆旅行人》,让人领略到“东坡居士”的超然旷达心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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